青道:“我便知道,沈渊兄弟此前吃的辱骂,他肯定要想法子找回来!”
钟不负也点头道:“他哪里是肯吃亏的!”
“要是这事放在本姑娘身上,”禾南絮气道,“他们这般辱骂,本姑娘非得让他们跪下赔罪不成!”
钟不负笑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至于如此折辱,否则咱们有理也变无理了。”
禾南絮一跺脚,道:“哦!钟大哥是说我心胸狭小,无理取闹喽?”
钟不负闻言一愣,连连摆手,苦笑道:“岂敢!岂敢!妹子乃是女中丈夫,男子尚不能比之!”这话说完,也惹得赵汗青点头大笑。
禾南絮佯怒:“任你们两个笑罢,总之他们这么辱骂沈渊,本姑娘就是气不过,待寻到机会,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这四个目中无人的!”
赵汗青朝着钟不负挤了挤眼,小声戏道:“如此护着她那情郎,当真是情真意切,可惜沈渊兄弟脑袋发呆,要不然怕是他们两个都能洞房花烛了......”
这话说是小声,但禾南絮离得近,加上赵汗青声音粗,即便是声音压得再低,禾南絮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只见这一张肤白胜雪、吹弹可破的俏脸,一下子便红到了脖子根。
此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