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来备着。”
沈渊穿好了衣裳,与钟不负道:“眼下过了午时,也不知前头是个甚么情形。”
钟不负摆一摆手,笑道:“既然到了此处,便安心休养这半日,休要再理会前头,哪怕打的天翻地覆,也与你无关。”
微微一笑,又道:“倒不如踏踏实实叫人备些酒菜,先行祭了咱的五脏庙!”
说完,便使人吩咐了下去。
那些下人只道这几人是武当派掌门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当即筹备去了。
这时便听沈渊问道:“大哥,我听汪直言外之意,是要助咱们来救我师父?你说此人到底存了甚么心思?”
莫看眼下春意盎然,但这丝丝微风之中还是带着一些寒凉。
钟不负只恐沈渊他伤口未合,再招了风寒,故而顺手将门掩上。
忽然见沈渊有此一问,他一边往里屋走,一边沉思,少刻摇头说道:“莫非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住你?”
沈渊啐道:“若是真有良心,便应该将何有道交给我,回京城善待庞大人他们!”
“这汪直年纪轻轻,可却是老奸巨猾的,城府深得让人心惊。”
钟不负咂咂嘴,感慨道,“传闻那些去了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