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一般的阴险狠毒,喜怒无常。
他想的什么,只怕除了他自己,旁的人猜破天也是猜不到的。
我看你也毋需多想,这西厂厂公愿意助你,救公冶前辈之事也算多了几成把握。”
沈渊点一点头,脑袋里突然想起那个曲丹心,又问道:“大哥,你走南闯北多年,那南侠曲丹心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物,你可了解?”
“不瞒义弟,此人为兄也是不甚了解,只是江湖传闻此人颇有君子之风,为人仁义正直,这侠名传扬之广,更甚与赵大哥。”
钟不负慢慢说道,“不过终归是耳听为虚,到底他为人如何,不曾结识始终不断言。”
接着便瞧钟不负往前探了探身子,反问道,“你也觉得此人有些名不副实?”
沈渊称是,道:“他与那个祝九袋一唱一和,分明是谋划已久,只这一点此人便不算君子。”
“这话不错,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沈渊这话说到了钟不负的心坎上,不免感叹道,“他这般作法不知与那阴险小人有何差别!”
“却不知那祝九袋给了曲丹心甚么好处,竟让曲丹心如此尽心竭力的相助。”
沈渊冷笑一声,“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