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着不平。
公冶和听罢,当即从房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地。
抬脚便朝着酒肆中走了进去,环顾一周,这屋内几方散桌,却只有一桌正有两人吃着酒。
见得有人进来,这二人也抬眼看去,但瞧得如此老者,身上戾气极重,脸上挂着凶相。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边儿,让这二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吭声,只低着头夹菜吃。
就连跑堂的、掌柜的也不敢吱个声。
公冶和走近前去,直接抄起桌上那壶酒来,猛灌了两口,一抹嘴道:“你们方才所言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快说与老子听!”
这两人是读死书的,没恁得真本事,只会在人后嚼舌根子,发发牢骚。
说到底,别看此刻愤慨不已,若是碰上真章的,怕会尿了裤子。
瞧着眼前耄耋老者,二人不由觉得嗓子眼儿干,拼了命的吞了吞舌头。
见这两个书生不说话,公冶和冷哼一声,一掌拍向桌面儿,“砰”一声,吓得这二人一个激灵!
只听公冶和操着如同老鸹般沙哑的声音,沉声道:“如实说来,否则老子割了你们的耳朵,与我下酒吃!”
听罢这话,那书生险些哭了出来,其中一个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