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爷爷,我们二人与爷爷从未相识,更无仇怨,爷爷何必要难为我们呐?”
公冶和老眼一抬,看向说话这人,道:“我只问你话,照实说便是,哪里来的这些个废话。”
另一人忙不迭点头道:“爷爷莫要动怒,我们两个不过是借着酒意发发牢骚罢了,不知哪一句让爷爷听了去,竟让您老如此上心?”
公冶和捋了捋胡须,只问道:“究竟是何人,杀人不偿命?”
那求生闻言,忙道:“原是此事,还请爷爷稍坐,容晚生细细道来。”
这书生说话实在噜苏,两壶酒下了肚,公冶和这才听得这书生讲罢了前因后果。
不过反过来琢磨,这书生倒也算个实在人,说细细道来,果然是细细道来。
原来这两个书生方才谈论的事,正是头两日潼关城内所发生的。
这城中有一户后迁来的人家,家主姓蔡,有一独子,才至舞勺之年。
莫看其年少,这身长却也相近六尺,身形魁梧,也算是有把子力气。
据闻此子极好女色,常常背着家中长辈去那青楼闲逛,寻欢作乐。
不仅如此,看那邻里有些长得水灵俊俏的妇人、女子,此子也仗着人高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