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假山上跳下,那纯粹是因为听到男子说的有些气,但还是想问问那些人说了什么罢了。谁知,他才说了一句话,这两个就跪下认错了。
真的是,惆怅啊。
“先别着急领罚。”安贤亲手将人扶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伺候的?府外的人,又说了什么?只要你好好说,本官保证,不会罚你,还会给你奖赏。”
奖赏?
听到这两个字,男子如已经好久没吃饭,却在不远处看到肉的野狼一样,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这番,让子让冷冷的打了一个呵欠。
一个给钱什么事都说的家伙,真不知道夫人塞给他干嘛。
“奴才阿躲,翡翠院伺候的。”男子道,“奴奉芙姨娘命,去外头买东西时,听外头的百姓说了您这件事。他们说您,说您。”
正主就在自己面前,阿躲也没有了刚才侃侃而谈的勇气,而是支支吾吾的说着。
“而是什么,说。”
安贤敛起了笑,那双如鹰钩的眸子就这么看着阿惹,似要在他身上戳几个洞。
“说的很难听。”阿惹咽了一口唾沫,“太傅大人恕奴才无罪,奴才才敢说。”
阿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