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贤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
“恕你无罪,说罢。”
他虽不知道这个奴才的性子,但还是觉得,能让一个奴才当着正主的面说恕奴才无罪才敢说的,肯定是什么特别重的事。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说太傅不惑之年,长得又老又丑,配不上贝大小姐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说太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丑逼肖像仙子,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别说就只给一个妾室的位置,就是给她一个正妻之位,人家也不稀罕。”
阿惹一口气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狂风暴雨来临。
可等了很久,这个狂风暴雨都没有来。阿惹睁开了眼睛,啥巧对上双喜充满笑意的双眼。
“你小子真走运,这么说太傅,他都没有发火。”
“双喜哥,太傅呢?”阿惹看着空荡荡的人,不可思议的说道,“走了吗?”
“是啊,走了。”双喜看着前方,将人扶起,“起来把东西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