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走,咱们先去房子南面水坝那烤羊肉串去。”
“烤羊肉串,烤羊肉串喽!”儿子叫起来,
我们踩着留有车辙的道路左转、右跳,靠近了养路工区的菜地。我向内望,不远处有两个老人在干活。男的收拾温棚,女的平整水渠,“别磨磨蹭蹭的,今天说成啥也得把水浇上”,男的向那个女的吆喝着,一听口气知道他俩是夫妻。
来到水坝边。“你们在这里干吗,小伙子?”我抬头一看,那位老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他大概有六十多岁,黝黑的面庞虽不太吓人,但额头上的水排纹,向我述说每年土地上的生计是多么的难。
“噢,我们到这里挖锁阳,锁阳没挖着,想给孩子烤点东西吃。请问大爷这里哪还有锁阳?”我问道。
“土都挖光了哪还有锁阳!你们点火小心点,别把刺墙给引着了。”说完老伯迈着罗圈腿回去干活了。
儿子忙着捡柴。我立在那,仔细打量水坝。说水坝,是为了好听点。其实它是用推土机推开的一个大约五十米长,二十米宽的水坑,里面有个泉眼。水坝对面的几亩耕地多半以经荒弃了,四周到处是被砍伐的树桩,唯独保留完整的是几株横竖不成形的沙枣树,孤苦零丁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