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疼,但还能坚持。”儿子说。
大人都醒来了。“马上去医院,马上就去,就去,”大舅妈和大舅用内疚的语调说。他们准备出门的东西。这里是农村,生更半夜,黑灯瞎火,有许多不便。我说:“有点水土不服,加上山里的水气重引起了身体的不适,没关系,我能处理。”
我给儿子吃了药,让他钻进我的被窝,然后用他的劳功穴,覆盖在神阙穴上,也就是把手掌放在肚奇上。然后教他腹式吐气法。不一会,肚子不是太难受了,儿子安静地睡了。
第二天,孩子一醒,大舅妈亲切地问:“喜乐,肚子还难受吗?想吃点啥?”
“不难受了。大人吃啥我吃啥。”
“现在这样的孩子太少了,自己不惯自己,”大舅妈说,“喜乐,舅姥姥给你做水蒸鸡蛋饼。”
“别,太麻烦了。”妻子说。
“不麻烦,不麻烦,喜乐这孩子太招人喜欢了。”大舅妈说。
过了两天,我们坐车来到包头效区妻子的大爹家,这是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我们晚上到的,待天亮一看,大爹家的房子镶着瓷砖,是村庄最富的人家。原来大爹除地里的活外还学了一门电焊手艺。
当天下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