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沙枣多不多?”儿子问。
“多。一会能打一大包。”
“好。咱们星期六去。”
我原以为星期六是儿子打游戏的日子,他会讨价还价,可他没有。
虽然十月中旬的太阳很红,但早上让人明显觉得冷了。星期六,儿子不睡懒觉,早早起床,我看天凉就和他慢慢吃早饭。他问:“爸爸,打沙枣用带吃得吗?”
“不用。”我说,“把床单铺在树下,一打,沙枣就落在床单上了,到中午就回家了。带上点水就行了。”
八点多点,气温暧和了一些,我们骑上自行车向吉兰太西北五公里处的林场五队处进发。一路上,虽然升起的太阳尽力挥洒着热能,但难抵自然的凉气。到了五队处,我瞧瞧路东面,从这下去经过一段长着短芦苇的沙地就能进树林。过去,这个方圆一公里的地带,是林场好沙枣最多的地方。
下了公路,过了散散的草地,眼前一片荒凉。我俩走在白碱泛起的沙地上,“过去这里没有碱,到处是短芦苇啊!”我疑惑地说。我细细望了望这条沙带,它正用压倒一切的力量向林场压去,想要尽快吞食它。
我俩一步没停,向前走。经之处一片死沉沉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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