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到处都是草,现在公路好了、房子好了,可城镇的四周却到外是寸草不生的沙碱滩!”我情不自禁地说。
碱沙地虚虚的,象海绵,又不象海绵。踩上去软软的。当走过一段回头再看,一串脚印,像象是通往了地狱那边。
我们爬向一座高沙梁。沙梁那边应是一片极好的沙枣树的林带。翻过沙梁,我呆立在那里,记忆中的沙枣林不见了。眼前只有大大小小旱死的沙枣树,一片连着一片,连向远远的那边。儿子生气地说:“爸爸,你不是说这里的沙枣很多吗?”
“原来多。没想到现在树全死了。”
“那咋办呢?”
“向北走走,那边还有些绿树。”
我们向北走去。
“太旱了,”在念叨中,我俩的双脚在沙地里不停地抬起落下,不仅耗体力,而且也绞着脑汁。快十一点了我们才找到能打沙枣的林子。由于缺水,沙枣不多,打了好几棵树才打了半书包,而过去一棵好树就能打一书包沙枣。想到这,我心里感到一阵恐慌。照这样下去,能打满一书包也非常不易,且切出门时我们还带了一条准备装沙枣的大代子。
中午了,我俩仰面躺在沙枣树下凝视天空,蓝天里似乎蒙藏着一层淡淡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