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一鸣十分惊异:“原来如此。”黄静玄看了远方一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一鸣,咱们走罢。但愿是我多心了。”
次日清晨,韩一鸣与司马凌逸同去小溪边洗漱。他们一直都在野外露宿,修道之人首先便是“修身”,因而清晨起来,都各自去寻找溪水洗漱。二人穿过一片树林,来到小溪边,洗漱完毕,站起身来,忽然见身后闪出几个人来。
这几个人都是青色道袍,身背宝剑。他们一出来,便将去路封住,其中已有两人早就御剑飞在半空中,正是平波道人座下弟子。韩一鸣一见他们这个架势,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戒备起来。忽然身边司马凌逸道:“汪师兄,有何见教?”
那汪师兄道:“我师父请这位师弟去相谈一回,特教我等来相请。”司马凌逸笑道:“一鸣,过来见过汪师兄。这位汪师兄是平波道长座下大弟子,汪靖波师兄。”韩一鸣略一犹豫,却见司马凌逸微微一点头,只得走上前来,施了一礼,问了声好,便要退开。
汪靖波道:“韩师弟,请罢。”韩一鸣颇不愿去,正要推辞,已听司马凌逸道:“汪师兄,咱们虽是同道中人。但门派有别,平波道长要见我师弟,乃是我师弟与道长的道缘。不过,向来不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