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长辈要见小辈,似乎都应在该派长辈前见罢。便是想问什么,也该当着该派长辈的面询问才对罢?”汪靖波道:“那是你们门派中的规矩,只能约束你们,与我们无关。我可只知道师父吩咐要见他,我须得带他去见师父。”说罢手一挥,身边几人都围了上来。
韩一鸣不禁轻轻摸了摸背后的鸣渊宝剑,后退一步,司马凌逸道:“汪师兄,可否问一问道长有什么话要问我师弟?”汪靖波道:“师父的事,做弟子的怎会多嘴过问,就请这位师弟与我们去一趟罢。”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动作敏捷,转眼已围了上来,将韩一鸣与司马凌逸都围在中心。司马凌逸道:“汪师兄,我带我师弟回去与师叔交待一声,再送他到平波道长面前如何?”汪靖波冷冷地道:“这个,不劳司马师兄费心了。”
司马凌逸道:“平波道长但有所命,小辈不敢推辞。只是汪师兄这样子不象是邀请。”伸手拉住韩一鸣手臂,汪靖波冷笑一声,道:“这位师弟,请!”韩一鸣手臂上一紧,却是司马凌逸抓紧了他的手臂。忽然头顶上有人直扑下来,左右两边各有一人抓住韩一鸣的肩膀,便向上扯。韩一鸣大惊,用力挣扎,却见司马凌逸放开了手,双手食中二指一竖,双目凝视着汪靖波,忽然只听“刷”的一声响,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