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齿可并不钝呀!难怪我师父南去一路,被你气成那样!”韩一鸣还未出声,陆敬新已冷冷地道:“钱师弟,你是想将前番的恩怨也扯进来么?你与你这两位师兄弟都不曾跟随尊师南去,方师兄也不曾跟随着道长南去,但我与我小师弟,可是去了。事事都是目见耳闻了,你难道不想听一听尊师是怎么害了我灵山派的师姐么?想必尊师也不会说与你听罢。”
那姓宋的弟子愣了一愣,道:“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为何要听。我还偏不想听。”陆敬新点了点头:“那尊师与你们所说,同样不过是一面之词,你们为何要相信呢?若要不信,便当两边都不信,若要相信,便当两边都信,只听一面之词,你不也是偏听偏信么?咱们就只论今日之事,你不必拉扯那许多无关之事进来。”那姓宋的一听这话,想要说话,却被旁边一人拉扯了一下,那姓宋的愣了一愣,咬牙道:“好,那就不拉扯前番之事,咱们只说今日之事。别的呢,也就不与你们计较了,但去向我方师兄赔不是,却是定然必须的。”
沈若复道:“哈,告诉你们罢,我灵山弟子虽不见得有什么厉害之处,但孰是孰非可是很明白的。若然真是我们的不是,不必你们前来追讨,我们定然是找上门去赔不是的。但若不是我们的错,你想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