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们身上,那也是万万不能的。”韩一鸣也道:“嗯,你若是说出我的不是,我随你们前去就是。你若是说不出我的不是,或者将你们的过错强加于我,我是绝不会屈从的。”
那姓宋的弟子暴跳起来,对身边的另一人道:“钱师兄,你看,他们就是这样……”后来的话没说出来,但已气得胸前起伏不定。想来他就是生性暴躁,受不得言语刺激的,韩一鸣看他太阳穴青筋暴了出来,心中奇异他这样的人也能修行?这样的性情,确实不太适合修行的。倒是旁边那姓钱的弟子冷静得多了,一把拉住他道:“宋师弟,你急成这样干什么?有话好说。”转而对这边三人道:“灵山的师兄弟,咱们好歹也算有缘。我师兄伤成这样,你们便看着无动于衷么?”
“我们无动于衷么?”沈若复道:“有衷有衷,我们很是有动于衷。钱师兄,请问方师兄可好些了?要劳烦你们诸位师兄多加看护了。唉,怎会这样的不幸,真叫人想不明白呀!”他一连串说了几句,全是不痛不痒的安慰之语,韩一鸣一听师兄的“有衷”是如此,早已忍不住别过脸去,用力板住了脸,才转回头来。那姓钱的弟子愣了一愣道:“啊,这便叫有动于衷么?这便是你灵山的有动于衷么?真叫人大开眼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