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宋的弟子听沈若复说了这样一大堆,本来有些神色放缓,听到后来还是说此事与韩一鸣无关,不由得大动肝火,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哼,你灵山派就是这样无耻!”
这话一出口,这边三人都跳了起来。沈若复反唇相讥:“到底是谁无耻了?你们自己被毒蛇咬了,反而要怪到我师弟头上来,无非就是想着我师弟好气性,就欺负他而已。他好气性,我可不好气性,你不说倒还罢了,你这样诬蔑灵山,我倒是想和你说道说道。”韩一鸣对平波道人早就是忍而又忍了,若不是那时路上同行人多,只怕架都打过几回了,打不赢也要打!听沈若复这样说,忍不住道:“沈师兄,你可别说我好气性。我没有这样的好气性,我但凡忍,都是看在师伯师叔们的面上才忍的。若是我一个人,有何可忍?若是我的错,我自当承认,可方师兄被咬,关我甚事?对面几位师兄,你们若能说得分明我与方师兄被咬有何关联,那该我去赔不是,我一定不会推诿。”
他否认自己与方师兄被青花小苍龙咬有关,乃是头一回。他素来就不说什么,有一句是一句。这话说出来比之一千句都有力,对面三人愣了一愣,那姓宋的弟子道:“我曾听说灵山派的小师弟寡言少语,看来传言也不尽不实呀。韩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