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代他挨剩下的四下,请不要再打他了!他受不住了,我替他受罚,请请高抬贵手!”韩一鸣哪里会让师兄替自己挨打,用力吸了两口气,连忙道:“师,师兄,不必,我,我受得住!”丁五对他的话似是充耳不闻,只道:“既然都是打,打他打我又有何异?何况我还是他的师兄!”那海螺的声音道:“管你是谁?哪管得了这许多,九下是不能少的。要不先打你四下,再打他四下,让你们有个替换?”
这不是平空将丁五也绕进来了么?他早已被打完了,这海螺不但不少打自己几下,还要将师兄也拖进来一起打,真是焉有是理?韩一鸣心知与这海螺也说不清道不楚,索性不再说了,只道:“快快打完了我了事!”那小人道:“他说要替你挨几下,你本就该九下的,一下都不可少,那他挨打之时,你便可以松活片刻。”韩一鸣一听,知与它说也无用,只道:“你不必打我师兄的主意,你该打我九下,便打我九下。多一下不行,少一下却也不必,只管打来便是。”他知那海螺不喜别人与“你、我”称它,特意要这样称呼,让它一气之下,快些打完。既然早也要挨打,晚也要挨打,不如快些打完了事。
丁五道:“师弟,你……”韩一鸣生怕这耿直的师兄将自己也饶进来,只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