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怎样便是怎样,你不必为我担心。”对那海螺道:“你快些打罢,我可不愿这样拖拖拉拉!”话音未落,长长的鞭影已挥到头顶。韩一鸣立时咬紧牙关,绷紧皮肉,无论如何,先挨过去再说。
后四鞭打在身上,韩一鸣只觉一下比一下沉重,每一下都抽得他痛彻心肺,眼前金星乱冒,摇摇欲倒。不知这样的长鞭抽在寻常人身上,可会一下便将人抽得昏死过去?那痛楚是排山倒海般袭上身来,全身上下无处不痛。这鞭子虽不算太粗,但打在他身上竟似囊括了他的全身,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但也好在只有四鞭,抽打得极快,韩一鸣再次栽倒在水中,已是四鞭打完。他一倒入水中,全身就痛得如被无数尖利牙齿噬咬着一般。只是他再无力气飞快起身来,躺在水面上,咬牙忍耐。
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架信,韩一鸣待得眼前金星不再,能见光明,才道:“师兄,我没事。”借了丁五的搀扶之力站起身来,对着那海螺道:“已然打完了,我闯水口的处罚我已受了,我的物件,你该还我了罢?”那小人道:“居然没有打死你?嗯,也是难得。水口乃是东海门户,镇守水口,往来之物,都须得过我这一关,你的物件我也要看过才对。你稀奇的东西,不见得我也看得在眼中。这两样东西,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