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那弟子道:“你只管放心,你这昔日的师门若是敢留难于你,我不会坐视不理!”赵浩洋只是冷笑一声,那名师兄却道:“多谢道长好意,灵山不曾留难我。多问一句,多问一句罢了!”他说到后面,已不敢再说,只是转过身去,向门前走去。赵浩洋道:“所以平波,你这一生,就是推己及人的。你自己斤斤计较,因而认为别人也斤斤计较,你多行不义,便认为别人也同一般多行不义么?你还真是没甚长进呀!”
平波道人气得面上紫黑,目露凶光,骂道:“你血口喷人!活腻了罢?”赵浩洋道,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你便气成这样,何苦来呢?我问他自有我的缘故。我并没有拦阻他不许他离去,也没有让他为我送死,你可急的是什么呢?平波,你一生心病太多,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总是逃不出你的心病。也难怪你的修为没甚么长进!”平波道人大怒,将黑桃木剑招在手中,道:“我今日若让你活着离开这里,我就不用活了!”
赵浩洋道:“我等你许久了,就等你这句话,咱们早该算算帐了!”却听一个声音道:“你们灵山到了这时,算是要完了,你们这些弟子,为何不弃暗投明,另投别派呢?”众人都去看那出声之人,仿佛他说的是什么荒谬不过的言语一般。那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