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道:“是了,那时他们是一同说这句话的。除了大师兄是独自一人说的外,别的师兄们都是一同说的。他混在其中,没有出声。他还真是……”沈若复道:“也没什么,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愿说出来,也是人之常情。他终是心虚,留在灵山怕死,跟随司马凌逸也怕有什么不妙,因此虽同司马凌逸一同离开灵山,但心中却是不愿意的。他是想离开灵山以存活。但他没有司马凌逸的野心,他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因为离开灵山就失去很多,因此没有敢跟着司马凌逸义无反顾地离开灵山。”韩一鸣忽然想起来,当时这些师兄离开灵山时,师父曾问过徐子谓是否也要离开。自己当然听不清徐子谓师兄是否真的说了那三句话,但师父想必是听清了。听清了还让他这样离开,着实令人意外。韩一鸣道:“那徐子谓可真算是……”沈若复接着他的话道:“懦夫!”韩一鸣道:“是的。前怕狼后怕虎!我师父也大度,没跟他计较。”沈若复道:“五师叔是极为厉害的,想必他老人家想的是,他既然要走,我何必阻拦呢?也不必说破他。不过也好,他自己只怕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临阵脱逃,尤其是这种时候,他于心是不安的。不是么?不必我们来责罚他!”
二人返回众人所在,将眼见司马凌逸的境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