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于是又想出声,韩一鸣瞪了他一眼,他才悻悻然收住了口。
那小二道:“是客官识得的,我们便不说什么了。”青竹标道:“话可以不说,吃的快弄了来,看什么,有我师父在,难道还会赖你的饭钱么?”他旋即又回过身来:“师父,弟子饿了。”韩一鸣道:“相烦你们给他弄些吃的罢,他吃了什么,我这里会会帐的。”几个小二口里咕咕哝哝地去了,韩一鸣与青竹标一个楼上一个站在楼下,青竹标道:“师父,你们让我好找,我总算找到你们了。”韩一鸣不欲他在大堂之中说出话来,这个弟子说话实不中听,于是道:“进屋里来说。”
青竹标欢天喜地溜上来,跟着韩一鸣背后进了屋,道:“师父,你们走得倒快。我一路赶来,总也赶不上。”韩一鸣看了看他,此时他又是脸上有了污迹,身上衣服倒也还算齐整,只是两眼滴溜溜转动,让人着实有些摸不清他是真是假。只不过韩一鸣是知晓这个弟子的,不能以厉害来说,但着实不是什么实在之人。韩一鸣还未出声,他两眼在屋内扫了一圈,道:“师父,弟子有两天没东西吃了……”韩一鸣是老实人,忍不住道:“你不是说自己身上满是钱财么?怎地会没有吃东西?”青竹标满脸的不屑:“师父,你就是太死心眼了。我不过是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