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饭的。对了,师兄,有人来到门前么?”那人笑道:“没有呀,我们这里也没有山门,有人来一眼便可看见的,二位师弟不会是在等什么人罢?难不成二位师弟还约了别的同道来么?”韩一鸣道:“那倒不是。”那人笑道:“二位师弟放心,我们门派虽不厉害,但还是没有人敢上门来找麻烦的。师弟来了便只管放心歇着,有人来找麻烦,我们也绝不会放他好生离去。”
待到下午,那弟子叫人送了一桌饭菜上来,虽说全是素菜,倒也做得可口。由此可知黄松涛门下全是吃素,待客也是一色的素食。二人吃过晚饭,那人道:“我们师父离此远,可能晚间方才能回来,二位师弟也不要担心没个下处。我们这里有客房的。只是同道来得少,我们也少留同道在此间住宿。不过二位师弟不同于别的同道,只管安心住着,我师父不多时便会来的。
直到快二更,才见黄松涛回来。黄松涛果真是风尘朴朴,满身都是风霜,走进屋来,先道:“二位小朋友,我来得晚了,让你们久等了。”沈、韩二人都道:“让前辈这样赶来,真是不好意思。”黄松涛也不及歇息,便道:“我听闻弟子说,二位小朋友是来报知松风下落的,不知他现在何方,可否告知?”
韩一鸣与沈若复都站起身来,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