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忙道:“不须多礼,还请直言以告。”韩一鸣道:“让前辈大老远赶回来,真是过意不去,前辈回来的路上可看见什么人了?”黄松涛愣了一愣:“怎么?难道小朋友的意思,是松风他……”他神色戒备,沈若复连忙道:“前辈不要担忧,先请坐下,听我们说。”
黄松涛口里应着,却是不坐,只是看着二人。沈若复道:“前辈,我师弟的意思是,前辈回来的路上,是否看到了松风师兄?”黄松涛摇了摇头,道:“怎么?他跟着二位?”沈若复道:“这个我们也说不好。该当是跟来了,可能还未到贵派罢。”黄松涛两眼对着韩一鸣与沈若复看了片刻,神色很是细究,片刻之后方道:“二位小朋友,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可否说得明白清楚些?想来我是老了,着实不能明白这话中之意了。”说罢,两眼紧盯着韩一鸣。
韩一鸣道:“我也不能说得分明。”沈若复道:“还是我来说罢。前辈,我们不知何时遇上了贵派的松风师兄。起始我们也不知他便是松风师兄,后来无意得知,我师弟与我便相商将他带回来贵派,这样说不知前辈是否明白了?”黄松涛道:“哦,是这样的么?他是何时到了贵派的呢?”沈若复道:“我们也不能细知了。”黄松涛看了他一眼,反过来问韩一鸣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