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把你杀掉,黄松涛一定也掂量过自己的本事能否将你一下杀死。他也老奸巨猾了,想必是清楚他不能干净俐落解决了你,才一直迟迟没有动手。至于元慧,你活着于他没什么好处,那你若是没了,他也不会出声。”
一席话说得韩一鸣默不出声,就在前一天,他去尘溪山借剑,险些就被元慧直接送到平波面前去。他虽不怕平波,但真是这样撞上了,必定是一场恶战,且是全无防备的恶战。结果,只会比眼下要糟糕。沈若复接着道:“至于明晰师兄,师弟,你对他更加看不清是么?”韩一鸣忍不住道:“明晰师兄跟他们不一样。”沈若复道:“那是师弟你的看法,在我眼中,没什么不一样的。若是不一样,平波一直追杀你,他又为你做过些什么呢?有没有制止平波?有没有约起同道来为你讨个公道?”韩一鸣瞠目结舌,这些话,他一句也答不上,沈若复字字如刀割得他无话可说。过得半晌,才道:“他们各有门派,平波势头正旺,不好出手相助。毕竟门下那么多同门,总得为他们留有余地。”沈若复道:“我也知晓师弟你说的对,一派之长,都得为门人详加考虑。我也没有怪他们!本来么,我们与平波之间的恩怨,是我们的事,与他们无关,他们若是出面干预,那是他们的情份。为门人弟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