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出声,也在情理之中。灵山只是我们自己的,只是灵山弟子的,有灵山他们也不能分一杯羹,没了灵山,于他们也没什么妨碍。换了是我,我一样不会出声。”
韩一鸣道:“师兄看的明白。”沈若复道:“这是一定要看明白的。因此我虽不恨他们,但心里也不对他们有多么亲切。天下熙熙,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利益使然,我也得站在灵山来想这些事。”韩一鸣看着这小师兄,深觉他心思深沉,思虑颇多。沈若复道:“师弟,你从前太坦白,心地太干净。经历了这许多,我看你比之从前,是变了许多,细密了,心思也深沉了。但比起平波,黄松涛,元慧,你还是太坦白了,也太干净了。咱们只是在这里立住了足,灵山真要在这里重新开始,你的心地要再刚硬些,手段要狡猾些。”
韩一鸣道:“师兄,你多指点。我从前对这些是一点都不屑,可如今,我却觉师兄说的对,这样做并不违背我的本心。我的本心,是想要重建灵山的!不论将来多难,我都要重建灵山。哪怕我没这个本事,不论我能做到哪一步,我都会尽力去做。我没有师祖那样的灵力,没有那样的本事,我只尽力去做,既然修行是漫漫长路,就更能慢慢做下去。穷我一生之力,能做到哪里,就做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