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曲古琴曲,曲音清幽,如山泉流淌,有着潺潺水音,听在耳中遍体清凉。听了一阵,琴声收住,只听一人的声音道:“我就喜欢操琴,也只有这点微末技俩,不知灵山派可肯收录我?”韩一鸣听到这话,忍不住坐起身来,隔窗向着声音来处看去。那边坐着一个麻衣男子,约四十来岁,颏下有须,容颜清秀,他盘膝坐在地上,一张古琴横放膝头,师兄师姐们都在听他弹琴,连同才入灵山没多久的静心涤尘三人,也坐在一边倾听。
陆敬新道:“这位师兄,能否收录师兄入灵山,果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我们掌门师弟还在歇息,等他起身了,由他决定如何?”
那麻衣男子点头道:“好,那就等掌门醒来。”又提起手来,轻轻划过弦索,又弹了一曲,这一曲弹起来,韩一鸣只觉身上暖洋洋的。他不精音律,只有听的份,麻衣男子弹完了,沈若复道:“流水弹得心地清凉,这阳春却弹得人心里暖洋洋的,这位师兄果然好琴音。师兄也弹也不少年了罢?似乎有改过的地方。”麻衣男子道:“这位师兄虽是年轻,却有一对极好的耳朵,我改动了不少地方,与《阳春《流水原来的曲目已稍有不似之处。师兄也精通音律么?”沈若复道:“师兄过奖了,我灵山派曾有师长精通此道,因此听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