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自己却是不会的。”那麻衣男子携琴立起,抖了抖身上的衣裳,道:“人生难得遇知音,能让不会此道的师兄听出我的改动,贵派这位精通音律的师长能否请出来一见?”
一时间众人都不说话了,韩一鸣知晓除师祖外,从前还有师长精通音律,但却不知是哪一位,但看如此的师兄师姐们都不说话,已知这位师长已寂灭了。麻衣男子看他们都不言语了,便不再问,他对于灵山的灭顶之灾也是知晓的,看都不说话了,自然就不会再问了。韩一鸣自屋内出来,沈若复道:“师弟,来来。”韩一鸣走过去,已见那麻衣男子对神情诧异,看着自己。待他走近了,麻衣男子将他上下一打量,将琴挟在肋下,拱手行礼:“这位就是灵山韩掌门么?”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没错,我就是韩一鸣。”麻衣男子道:“在下身无长物,只有操琴一技,醉心琴音,不是知能否也来灵山修行?”韩一鸣道:“多谢,师兄不嫌我灵山太小,前来跓足。”那人大喜,对他恭敬行礼:“在下道号凤舞,多蒙掌门不弃,师兄二字不敢当。请问掌门,我要入灵山,要做些什么?”
沈若复上来道:“入我灵山,只须我掌门允可,对着灵山福地方行九个大礼即可。”那人十分意外:“这样简单么?”陆敬新道:“这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