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会有记忆错误的情况出现,可他偏偏对此无能为力。
如果能一次性将所有事情都忘个干净,也许,这反倒是一种幸福了,可这同样是他求而不得事情。
别看他装得风轻云淡,实际上早已欲壑难填。
乔衡仰面躺在床上,一手的手背搭在额头上,闭目前,那双尽显淡泊的眼眸中却是有几分深藏着的阴霾一闪而逝。
……
在乔衡离开后,马钰领着丘处机来到自己打坐清修所在的偏殿。
马钰为两人各倒了一杯茶,他问:“师弟,你可曾把你这个徒弟的身世告知他?”
丘处机也没动手中的茶水,他现在哪有心思喝茶,他说:“还没有。”
马钰不解道:“这是为何?”
丘处机回答:“他母亲求我先不要说,我想了想,就应了下来。”
马钰大叹了一声:“师弟,你糊涂啊!俗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你拖得越久,日后可怎么开这个口!”
丘处机苦笑:“师弟我现在就已经开不了这个口了!他和完颜洪烈两人,父子之情日渐甚笃,我这个徒弟对完颜洪烈是全身全意的信赖,就算完颜洪烈想要把他置于死地,他都一无所觉,我还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