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处时的情景了,谦恭、崇敬、忠诚、负责,没人能说他们的态度不好,但要说如同王伯与花满楼这般,彼此将对方比作亲人般看待,那是绝不曾遇到过的。
乔衡无意改变现状,甚至有意维持这种略显疏离的距离,因为这能够让他更为安心。
乔衡来到花家堡后,并没有见到花家的其他主人。天色终究是不早了,当他来到花家为他备好的住处,洗去这一路染上的风尘,再用过晚饭后,天已经黑得彻彻底底了,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乔衡不到卯时就醒了。
许是之前差点走火入魔留下的后遗症,他最近更加畏寒了。虽然以现在的节气来看,即使是天刚蒙蒙亮的时辰,也与“寒”之一相去甚远、毫不沾边,但他还是在穿戴整齐后,又从榻上拿起了一件花家为他准备好的柳青色衣服。
只不过这个时节的衣物,可不是寒日里那些款型宽松可以在内里再套穿些衣裳的冬衣,于是他也就不尝试着费力穿戴了,就那么松松地披在了肩上。
有婢女正在外面的院子里打扫落花,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乔衡对她露出了一个幅度几不可查、带着几分冷淡的微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