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任何的暧/昧色彩,出于无心、没有任何感情在里面,完全是一个再纯粹不过的动作,不染一丝尘垢。
在这个没什么寻常至极,又特殊至极的黎明时分,婢女觉得自己好像随着这个微小的笑容陷入了一场既清醒又虚幻的梦。
她扬起笑脸,对着这位七少爷的友人说:“公子醒了?若是饿了,我去吩咐厨房提前做点饭菜。”
乔衡:“不用了。你先忙你的吧,不用在意我。”
他说的话来也是这么轻轻的,就连他身上披着的那件柳青色的衣衫,都似要化入清晨的薄雾中去了,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不可捉摸。
……
临近巳时的时候,花满楼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乔衡正在练剑。他练得是叶孤城教授他的剑法,单纯的剑招,不掺杂一丝一毫的内力,即使如此,飞芒仍如虹,剑身仿映苍穹。
花满楼停在一旁,没有走上前,当乔衡收剑而立的时候,他缓缓开口道:“很漂亮的剑。”
若不是乔衡知道花满楼什么都看不到,或许他还会以为对方是在夸赞他手中的这柄剑的样子很好看。
花满楼是个瞎子,但却是个能感受到常人所触之不及事物的瞎子。或许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