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你可莫要走错了路”脸上泪痕未干,泪珠又滚滚落下,宫禁里二十几年的阴影,让这金枝玉叶,畏之如虎。
权策心中酸涩难言,跪坐在床榻边,“母亲安心,孩儿定会小心谨慎,远离纷争,不贪图富贵,长长久久,在母亲膝下尽孝”
“为娘福薄,累了我儿”义阳公主听得感怀,一把将权策搂在怀里,痛哭出声。
权策没有再劝,也没有挣扎,由她抱着,宣泄出来就好了。
待义阳公主睡熟,权策轻手轻脚从卧房出来,外间琴棋书画四个大丫鬟都在,“母亲近日可是听了什么消息?”
思琴蹲身福礼,“回大郎,主母前日午间听闻太平公主府上有恩封,便郁郁不乐”
原来如此,虽早已认命,到底意难平,权策深吸口气,“有劳各位姐姐多加开解,吩咐下去,让二弟和小妹多到母亲跟前来”
四人齐齐应命,目送他稳步走远,思琴看了眼里间,低声喃喃,“主母,却是好福气”
书房,权毅听了权策复述的召对全过程。
“自外于天后,自绝于天下”权毅细细咀嚼这句话,他知道,这不是长子逢场作戏的违心之言,自己并没有说服他,他仍旧坚信天后会还政,这是一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