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敬,坐直了身子,如对上官,“我的打算,也并不是真要寻个公道,只要此事缠绵反复,一拖再拖,无休无止,那么敬晖试图掩盖权策逆伦丑事的图谋,便无法得逞,反倒能将这个污名与他坐实”
“王相爷却是好谋算,只是不知当日江南道案发,为何束手无策,龟缩不出?”杨思勖又开口了,一如既往尖酸刻薄,“新安县公是殿下亲外甥,太平殿下是殿下亲妹,你如此作为,将殿下置于何地?”
“本相如此安排,正是急殿下之所急,为殿下清理门户”王方庆眉眼阴沉,江南道案发,他见势不妙,生出了二心,与梁王武三思过从甚密,后来权策发动白檀木案,将局势逆转,他才又狼狈掉转头攀附回来,是他的耻辱,“当日追到鸾台通风报信,杨宫监却是对权策关爱得很呐”
“老奴与新安县公交好不假,即便是殿下当面,我也敢落落大方认下,总好过王相,不要了面皮,去呵武氏逆贼的卵子”杨思勖拍案而起,一句话撕破了面皮,“那梁王武三思如日中天,你去呵卵子便罢了,那武懿宗,明明是冢中枯骨,却也要扑了上去,真真没了廉耻”
“混账,你个阉宦鼠目寸光”王方庆挨了这通辱骂,也是按捺不住,戟指杨思勖,怒骂回来,“殿下之忧,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