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臾,而在萧墙之内,联络武氏,乃是王妃的指令,你口出污言,莫不是对王妃不满?”
“联络武氏,便联络武氏,你自去勾连武三思,老奴何曾有过二话?”杨思勖也是一肚子火气,暴跳如雷,“那武懿宗与新安县公势成水火,又已失势,毫无价值,你与他联络,岂不是白白给殿下树敌?”
“你……冥顽不灵,权策若有心扶助殿下,自应以殿下大局为重,像他这般虎狼,屠刀高举,大杀我等同道不是一回两回,又有何值得期待之处?”王方庆气得跳脚,逼到杨思勖面前,口沫横飞。
“那相爷告诉我,新安县公哪次屠杀,不是那些所谓同道自寻死路,招惹新安县公在先?”杨思勖有武艺在身,脚下生根,夷然不惧。
“你……”王方庆还待再争辩,却见韦汛轻轻抬手,当下闷哼一声,不再多言。
“联络武氏是必须,交好权策也是必要,都是房州同道,不必争执,伤了和气”韦汛声调柔和,却不容抗拒,眼睛更多盯着杨思勖。
这人虽是个宦官,却以武艺忠义闻名,在内侍省和十六卫声望极高,又执掌御前的北衙兵马,重要性不言而喻,只是此人颇为迂腐,不晓得权衡妥协,又是个只认庐陵王不认庐陵王妃的,颇为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