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疑的,摆出这个模样,没得令人生厌,弹弹手指,要定罪过。
“陛下,喻恩私下作梗,干扰朝政,又当廷构陷宰相,当罢官除籍”有个给事中眉眼灵便,见到这个同时讨好鸾台两位主官的机会,当即跳将出来,落井下石。
“陛下,臣以为此议颇为妥当”木已成舟,又有人当垫脚石,王方庆毫不客气,再度出面,给棺材板上楔钉子。
“准”武后金口玉言,喻恩被殿中千牛拖了出去。
“鸾台正值重整之际,要职不可无人”武后坐直了身子,好整以暇,随口问道,“诸卿可有举荐?”
话音才落,殿中侍御史郑镜思立时出列,禀奏极其简短,“陛下,臣保举原大理寺卿敬晖”
这话一出,殿中登时陷入了吊诡的安静之中。
不少朝臣的视线飘向宰相班首位,郑镜思这个保举,分明是一次强行的战术侵夺,直接略过敬晖身上的罪责,保举他出任新官职。
紫袍宽袖中,武三思双拳握紧,王方庆的异动,郑镜思大大咧咧打上门来,令他顾虑重重,他得了耳目报信,权策曾在鸾台与张昌宗晤面,莫非达成了什么交易,庐陵王方面因此转换了立场?还是权策拿捏了什么把柄在手,令庐陵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