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径直开口问询,反正是自家郎君,输了给他,一点都不丢人。
“姚佾此举鲁莽,虽非我所乐见,却也无伤大雅”权策看了看她亮晶晶的眸子,放下手中狼毫,活动了下手腕,“她手中并无得用的强力人手,派出袭击的,当是些土匪草寇之流,不大可能得逞,张易之与庐陵王入京,乃是隐秘行事,骤然遇袭,如惊弓之鸟,定然不会与之厮杀,姚佾的首尾,便无暴露之虞”
“故而,此事发生与否,并无太大干系”
上官婉儿点点头,又摇摇头,肃容道,“郎君,依奴奴之见,姚佾此女,性子颇为孤傲自我,你再如此纵容,她只会专擅更甚,迟早惹下大祸,非御下保全之道”
“响鼓不用重锤,我已传令斥责”权策一脸淡然,不以为意。
“如此,简单?”上官婉儿伸手捏了捏权策的脸颊,向上提了提,似是在试探着揪掉他的人皮面具。
权策由着她折腾自己,拎起笔继续批阅,口中道,“我已断开了与她的直接联系,在她识得进退,晓得轻重之前,我不会再接纳她,她不是我的属下,所谓的御下,便无从谈起”
看着他平淡文雅的面庞,却说着杀伐果断的话,上官婉儿烟波如水,心下为之一醉,嘴上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