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哼哼,郎君最是没良心,庐陵王才离了房州,眼看没有用处了,你便将人家踢了开去,这可是过河拆桥?”
权策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吻了吻她的红唇,“你说错了,她的用处大得很,铨选郎中岑羲已经上了奏疏,保举姚崇返回中枢,复任凤阁舍人”
上官婉儿鼻息咻咻,脸颊绯红,哪里还顾得上听他的解释,扑身过来,隔着桌案,搂着权策的脖子不肯放开,两点朱唇如胶似漆。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案上的卷宗凌乱一地,上官婉儿跨坐在权策身上,衣衫不整,裙裾散落一地,靠着权策**的胸膛,呼呼大口喘息,“郎君,奴奴真想让这博学鸿词科,永远不要结束”
权策笑了笑,擦去额上汗珠,将她拥紧了些,五日刚刚好,不长不短,要是再多上几日,心神会觉得憋闷,身体也是受不住了。
上官婉儿蓦地立起身子,急促问道,“郎君,陛下要召回庐陵王,何必如此隐匿行迹?一纸诏令,官兵护送即可,这里头,又是什么讲究?”
权策幽幽叹息,视线飘到远处,良久才转回,欣赏着上官婉儿胸前的曼妙风景,轻声道,“召回容易,立储却难,佛曰,世间有七大苦,其一,乃是断舍离,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