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商府,压迫商道,致使外藩民生凋敝,长此以往,外藩即便怀有忠心,也难以”
权策勒了勒玉逍遥,落后李重润半个马头的身位,没有直接回应,“太孙殿下,今时不同往日,情分可留在心中,称呼还是改一改吧”
论起品秩,皇太孙与亲王地位等同,但毕竟是可能的未来皇帝,自有君臣分际在,权策可以与定王武攸暨世叔贤侄相称,相处随意,甚至与魏王武承嗣结仇交手,但却不宜托大受了李重润的兄长称呼。
李重润神色有几分失落,抿嘴戚然露出一丝笑意,“是,权侍郎……方才我提及的,你还须妥善应对,有此动向的,很是不少”
权策有些诧异,他整合通商府未久,外藩不至于立时有感,能察觉此中凶险的,应当不多,怎会有许多人找到东宫去?
李重润自是看到了权策的困惑,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似有难言之隐。
权策福至心灵,东宫里,除了太子李显和太孙李重润,还有个话事人,或者说,还有个真正的话事人,太子妃韦氏,这个女人却不是安分的,断不会眼睁睁瞧着权策按部就班,走完他规划好的步调,能找些麻烦,拿捏些筹码,她总是不会放过的。
权策侧头看了看旁边的銮驾,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