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便是,何须触权策的霉头?”
张易之苦笑摇头,伸出手,按了按张昌宗的后脑勺,“六郎,我有意将控鹤府设为明暗两部,暗的一部,继续潜伏行动,明的……专挑一些精壮男子,替我们为陛下侍寝”
“你,你疯了?”张昌宗大惊失色,白着一张脸看着张易之,“这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本钱,宠幸让旁人分了去,我们往哪里摆,权势如何依存?”
“啪”张易之猛地站起身,毫不迟疑,用尽力气,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抡了下去,打得张昌宗眼冒金星,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易之。
张易之缓步上前,双目凌厉地俯视着他,压低声音狠厉道,“权势重要,但首先人要活着”
张昌宗愣了好半晌,五兄微有些佝偻的腰背,令他悲从中来,跪倒在地,抱着张易之的双腿,无声抽噎。
“六郎莫怕,多找些人,轮流进奉,不令任何一人在御前连续出现,当不会动摇你我根基,即便有不识风色的,有控鹤府在,总有办法制住他们”张易之拍拍张昌宗的肩头,似是在劝慰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都听五兄安排”张昌宗自知智力不及,一时的躁动过后,理智恢复,也不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