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或许也有两之法,不如这样,你请了太平和定王两人,到相王府来,我与他们二人商议一番,设法给皇兄消气”
他的态度一再转折,显然并非实心之人,武崇敏渐渐心生警觉,口中连声称谢,却并不出言许诺。
李旦见他不从,难以从中获利,心生厌恶,摆手道,“信阳王,你既是有私事缠身,想必也难以兼顾我府中公务,我便与你一旬假日,待事情料理清爽,再来履职”
这却是置身事外,划清界限的意思了。
“多谢殿下”武崇敏垂首道谢,心头沮丧难言,他入仕为官以来,有定王和太平公主两面大旗在身后,又有权策悉心安排,多的是人捧场,对他有求必应,顺风顺水,鲜少有遇挫之时,像李旦这样的冷酷拒绝,他几乎是头一遭遇到。
南阳王府。
权策在门前下马,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他许是不该来,但又不得不来。
永泰郡主李仙蕙分娩就在这两日,不宜大悲大喜,武崇敏退婚,他与东宫反目,此时出现在李仙蕙面前,大抵不甚合宜。
只是近来南阳王武延基懈怠军务之意愈发明显,左右领军卫八万大军,就扔在长安外的军营,管领乏力,休说整训,再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