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价格,低买高卖,弄得大周百姓士庶都跟着抛售金银,外商惶惶,现在采买,已经不乐意收取金银了”武崇行忧心忡忡。
郑重有滋有味啜饮了口茶水,“崇行郎君莫要担忧,我料想右相定然早有谋划”
武崇行眼睛一亮,郑重是权策心腹中的心腹,多知道些什么,也不出奇,低声问道,“可是大兄透露了甚消息?”
郑重摇头,“却是没有,但杜审言挂着检校冬官尚书的官衔,东渡倭国已经将满两载,所为者何,一直未曾有明确交代,我却不信他是去游山玩水的”
“如果真是如此,我等该趁此良机,低价囤积金银才是,岂不是又可以大赚一笔?为何大兄没有安排下来?”武崇行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动几圈,“不行,我要去面见大兄,与他分说分说”
“崇行郎君且慢”郑重赶忙拦住了他,“既是要劝说右相做决断,还是要多做些准备,将金银与铜钱的比价变动整理一番,也好作为参考”
武崇行也不矫情,拱手谢过郑重提醒,急匆匆离去。
他离去没多久,郑重才料理了几桩公务,又有人上门来。
却是个稀客,殿中监李峤。
“下官见过李监令,监令有吩咐,传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