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弄巧成拙,暴怒之下,他狠狠叱骂了张同休,险些撕破脸皮。
眼下,却连沉稳端重的张易之,也上门来寻他的岔子。
他张同休,竟成了他们兄弟二人共用的出气筒了不成?
才挨了外人的打,又要受自己人的骂,四顾之下,似是人人都在用别样的眼神看他。
张同休仰面看天,阴沉沉黑云压城,赛不过他荒凉心境。
“去,备下酒菜,本官要享用一番”
“郎中,待会儿羽林卫要轮值,照着往常规矩,您当全程监看,饮酒可是会误事”
“休得多言,规矩?哪来的规矩,羽林卫自家轮值,由他去,反正戍卫之责是他们的,我又何必多事?何必多事啊……”
翊善坊,梁王府。
外管事张弓在外头忙碌整日,风尘仆仆回府。
南阳王府方才报了急信儿过来,说是魏王武承嗣身子不好,恐命在旦夕。
张弓和各家权贵府邸的外管事们,纷纷赶到南阳王府,等待确认消息。
从早上卯时,等到黄昏,宫廷御医乡间圣手流水一般来去,武承嗣在鬼门关转了个弯,又活转来了,众人虚惊一场,陆续散去。
入冬以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