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感染,也去了拘谨,也饮了一杯酒。
“好,瞧着张兄也是性情中人,千金殿下的宴席,不好造次,光庭啊,改日永丰里的活动,定要记得将张兄叫上,一道乐呵乐呵”阎则先拍着张同休的肩头,大气地要带张同休加入自家圈子。
“哈哈哈,是极是极,同道中人,定要同场竞技,权右相有长缨在手,我等有长枪在手,永丰里风月场上,且看谁家长枪最能杀敌?嘿嘿嘿……”裴光庭配合着发出各种声调的笑声,只是没了爽朗,多了些许暧昧猥琐。
张同休自然听出这两人说的是勾栏里的乐子,他倒也并不排斥,再说了,他是根底最薄的,有人给脸,自然要小心兜着,哪里有清高余地,陪着笑,连连应承,拍着胸脯有约必赴。
“好,张兄,来,我来给你引见”阎则先颇为满意,又带着张同休认人,“这位乃是博陵崔氏的世家子弟,现在洛阳游学,崔液崔郎君”
张同休笑得如同沙皮狗的脸颊抖了抖,他在神都两眼一抹黑,但对于仇人还是要查个清楚的,出身博陵崔氏,又叫崔液,与那当众杖责了他的洛阳司马崔澄,明显是一对兄弟,念及场合,他没有资本作色,勉强拱了拱手,“幸会”
“张郎中,幸会”崔液显然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