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神情尴尬。
“怎的,崔郎君不给哥哥这个薄面?”阎则先察觉崔液态度冷淡,纨绔子的气性发作,当即就掉了脸色,“是了,你堂堂五姓七望嫡系,千年世家,哪里瞧得上咱们这些暴发户?哼哼,张兄,我等且移步,免得碍了崔郎君的眼……”
“阎家兄长莫要生恼,实在不是小弟拿捏”崔液连忙伸手拉住了阎则先,苦笑着解释,“家兄办差,过于执拗较真,不知变通,曾在宫门前广场……那个,开罪张郎中,今日乍见,心中怀愧,是以生疏”
“哦?竟还有此事,我怎的不知?”阎则先大为惊讶。
“哼哼,除了勾栏里的花魁,你阎大郎君知晓的,还真不多”一声讥诮的戏谑声传来,迎面走过来两位锦衣华服的贵人。
阎则先等人齐齐躬身行礼,来者却是身份不凡,梁王武三思的幼子武崇谦,魏王武承嗣的幼子武延晖,都是平素与武崇敏一道鬼混的永丰里常客。
开口取笑的,是年岁大些的武崇谦,他们二人在王府都是排行最末,尚无封爵。
“诸位兄弟,先说好,我不懂得朝廷上的是是非非”武崇谦摆出了江湖作派,大马金刀坐下,对着众人生发议论,“依着我的想法,张兄才来神都,对礼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