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有不熟悉,那是免不了的,不应苛责,崔郎君的令兄,崔司马,执掌法纪,尽心尽职,也是挑不出错处来,这是在官面儿上,在咱们交朋友的角度,算起来,却是崔司马不地道,有些事,提点一二便是,无冤无仇的,何至于上纲上线,撕破脸皮?也太不够意思”
“小崔郎君,我这纯属就事论事,你以可有道理?”
听了武崇谦的话,崔液面色有几分尴尬,踌躇了片刻,谨慎措辞道,“张兄,我兄长向来行事刚硬,入了官衙,又做的缉盗兵戎差事,愈发一板一眼,眼中不揉沙子,或许行事有,有不近人情之处,还望张兄体谅一二”
张同休已然在众人的热情中昏了头,念及张昌宗张易之屡次当众折辱,崔液世家子弟,能委婉致歉,实在是难得,当即慨然道,“崔郎君言重了,说到底,还是我行事不谨,有错在先,怪不得崔司马”
“哈哈,如此甚好,这便是不打不相识了”武延晖拊掌而笑,拿过酒壶,张罗着一一倒满,“那个,权右相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泯恩仇来着……”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阎则先终归书香传家,这方面比他们要强上一大截,摇晃着脑袋脱口而出。
武延晖连忙接上,“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