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有词,神情格外专注,不似找茬子,反倒像是在背诵,良久之后,他最后通读一遍,长舒一口气,“殿下,文字已无问题,入情入性,见人见事,孝心拳拳,诚意昭然……”
“此事,能成?”李显无意识地开口问道,没有欢喜之色,神色很是复杂。
沈佺期默然,这种奏疏,能不能成,在陛下一念之间,与文采干系不大,谁敢定论?
“若是不然,再从长计议?”李显又问,显然内心颇为挣扎。
这下,四人都是无语。
想出为张易之请封这招的,是太子殿下自己,此事牵涉深远,更涉及宫禁和内帷,无人敢于置喙,无人赞同,也无人反对,全程都是太子殿下拿主意,他们负责执行,哪有什么好计议的?
满室寂静,在深冬寒夜,格外瘆人。
李显在四人面上一一扫过,一无所获,长叹一声,“哎……罢了罢了,沈佺期,明日清早,你便将这份奏疏送往通政司”
沈佺期支吾一声,建议道,“殿下,这奏疏以您的名义上呈,其实,可不走通政司,直接递到内侍省,给上官昭容便可,如此,或可对知情之人稍加限制,若事有不谐,也好减少不利影响”
“也好,你看着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