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李显同意了他的建言,差事却没有换人。
沈佺期领下命令,面色从容,也不管旁边杨思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戳过来,你个阉人不讲道义在先,推卸审读的差事,该当还以颜色。
杨思勖心头暗恨,连声闷哼,沈佺期刻意提到内侍省,明显就是想将这个落人口舌的差事,推到他身上,好在他没有得逞。
手底下两员大将一来一往暗斗了一个回合,李显毫无所觉。
书房中又沉寂了许久,李显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出了明德门,四人分道扬镳。
两名珠英学士在宫中绕了绕,又返了回来,将那奏疏的副本,交给了韦氏身边的亲信宫女。
沈佺期也悄悄返回,去了安乐郡主李裹儿的寝殿。
“郡主,殿下此举,许是有眼前近利,却会遗留长远骂名,并非明智之举”沈佺期在李显面前金口难开,在李裹儿身边,却是言无不尽,“若是陛下允准,尚可挽回,引导舆论以为,此事是陛下属意,若陛下不允,则东宫颜面无存”
李裹儿呆呆坐着,青葱玉指慢条斯理地打理着自己的裙幅,随着她的动作,裙中似有各式各样的禽鸟翱翔,配上她明艳无匹的面容,日渐丰腴的身段,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