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铜钱已经送出不少,相王要的投名状,你收到几份了?”
“时日紧迫,孩儿尚且不及逐一劝服”柳察躬有些窘迫,“目前,已有八人呈上书信,包括四州刺史,愿奉相王号令,旁的,大抵是有些疑虑,抱持观望态度……毕竟,瓜蔓罗织,殷鉴不远”
“唔,那倒还不错”柳从裕有几分意外,这个数字超出了他的预估,“收取信物,手书是最便宜的,显然河东道的官员也不傻,不会轻易交出,你后续,作何打算呢?”
柳察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柳镇,有意让他表现一二。
“祖父,相王言称,朝中局势有变,似是有心之人已然关注到了河东道,这是坏事,也是好事”柳镇声调朗朗,绷着脸肃然回禀,“人心唯贪,没有收铜钱的,且不必去管,收了的,让他们吐出来,不亚于从他们身上割肉,朝中形势,或可为我等利用,传导压力与他们”
“紧急时,可以齐冲的名义,用串联应对朝中调查的说辞,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径直将他们聚集一堂,形成彼此目击人证,即便想要抽身否认,也有众人压力在,此法过于强势,有可能引来反感,当谨慎使用”
“若不紧急,则可精致一些,与那七位有识之士联手,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