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衙署,或同一州府为数,借故聚宴或会文,旁敲侧击,确认同党,徐徐施压,让他们认清形势,有所信心,呈上归附手书”
“呵呵,紧急,是紧急的了……”柳从裕听了孙儿的策略,锐气四溢,不由轻笑一声,自枕边拿出一份大红色的请柬,递了过来。
柳察躬赶忙接过,翻开一看,是蒲州刺史府的夜宴请柬,日期是昨晚,由头是,为前来河东道巡视河工的宰相狄仁杰接风洗尘。
“嗡”的一声,柳察躬脑子一懵,耳中各种巨响声不停轰鸣,身子打起了晃晃。
柳镇赶忙伸手扶住,将那请柬拿过来翻看,惊声道,“宰相狄仁杰?巡视河工?”
柳从裕老神在在,靠着雕花床,并不言语,静静等着自己的儿孙在震惊中清醒过来。
“父,父亲,狄仁杰该不是,来查咱们的?”柳察躬满面惊悚,冷汗涔涔,“不对啊,相王就在京中,没道理狄仁杰到了,相王却还没有消息传到……许是狄仁杰此来,与咱们无干,相王未予理睬?”
柳从裕嘴角动了动,阖上了眼睛。
“不会的”柳镇出奇地最先冷静下来,“相王至今没有传讯,只有两个可能,要么狄仁杰出京之时,并未提及要来河东道,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