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镇身上有些凉意,“要么是相王已经传了消息出来,只是,未曾到我们手中”
柳镇手臂上一重,却是父亲柳察躬腿软,要倚靠在儿子身上才能站稳。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惊惧不安。
“呵呵呵”柳从裕轻声笑了起来,“昨日,我安排了从厚去赴宴,并未带回什么消息,所以,才将你们叫来,事已至此,胡乱猜测,徒乱心神,并无益处”
“你们方才说的,都是进路,那么,现在,告诉我,你们的,河东柳氏的,退路在哪儿?”
柳察躬讷讷不能言。
仍旧是柳镇,思绪急转,将他们卷入此事之后的举动梳理了一遍,“我们只是穿针引线,并无直接罪证,有罪证的,是收受了内帑铜钱的官员,是胆大妄为的齐冲”
柳镇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咬紧了牙关,一字一顿,“齐冲,就是他,他的命,便是我们的退路”
柳察躬惊愕地看着柳镇,似是才认识自己的儿子一般,前不久,他们父子二人,还在与齐冲推杯换盏。
“呵呵,好,甚好,进路,退路,都有了”柳从裕笑眯眯地,抬起遍布老人斑的手,拍了拍柳镇的胳膊,“祖父身边,有几个人手,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