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子不类父为憾……”
“延基无大德能,生就方正之心,苦干之体,无心计策略,更遑论深谋远虑,定当竭忠尽智,为朝廷效力,家业中兴与否,不在延基,而在这世道如何……若世道蒙昧,则家业败落,若世道清明,则家业兴旺……”
“呵……呵呵……”武承嗣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发出一阵磨砂一般刺耳的笑声,“也好……换个活法,随波逐流……也许,别有天地……”
“是,延基叩谢父王教诲”武延基跪拜下去,头磕在地上,如是再三。
父子二人,相对沉默,只有武承嗣艰难地喘气声。
即便是最后一面,仍旧如同以往,话不投机,半句多,宝贵的相处时间,此时,却显得格外漫长。
“大兄,定王叔梁王叔等宗亲都来了,赵寺卿带着大队,在外头立等”武延安不敢高声,在武延基耳边,轻声通禀。
武延基点点头,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外头林林总总,有不少人站着,都是面容哀戚,至于有几分真诚,怕只有上苍才晓得。
“拜见各位叔伯长辈,见过赵寺卿,延基蓬头垢面,失礼了”武延基团团拱手为礼。
“魏王殿下还好?”旁人都只是